重新找回文學批評的力量
——《小說評論》創(chuàng)刊三十周年座談會

文學批評與文學創(chuàng)作相伴而生,都擁有悠久的歷史和動人的魅力,不過,與讀者眾多、話題不斷的文學創(chuàng)作相比,文學批評似乎顯得有些清冷寂寞。近年 來,隨著經濟、文化等方面的發(fā)展,文學批評所面對的對象、所面臨的問題越來越復雜,文學批評領域也因此出現了一些亟待解決的問題。12月10日,由中國作 協(xié)創(chuàng)作研究部、文藝報社、陜西省作協(xié)主辦,《小說評論》雜志社協(xié)辦的“反思批評現狀 重建批評倫理——暨《小說評論》創(chuàng)刊三十周年座談會”在京召開。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李敬澤,中共陜西省委宣傳部副部長陳彥,陜西省作協(xié)主席賈平凹、黨組書記蔣 惠莉出席座談會。與會的20多位批評家先后發(fā)言,就目前文學批評的現狀及其存在的問題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會議致辭

李敬澤發(fā)言

  30年不容易,可以說30年四任主編,我特別同意剛才大家談到的,這樣一個中正、包容的辦刊風格,可以說現在在我們國內的批評刊物中,是獨樹一幟的,文學界、批評界、學術界都有很好聲望的這樣一本雜志,這本雜志不僅是陜西寶貴的財富,也是我們中國批評界至關重要的陣地,所以非常高興的是在它邁入30年的時候,我們剛才聽到陳彥部長講了,現在已經是腰纏萬貫,比較有錢了,我相信今后他們會為推動批評的發(fā)展,會做更多的事,會做更大的貢獻。[詳細]

陳彥發(fā)言

  這么多年,陜西文學發(fā)展得力于中國作協(xié)和在座的各位專家的支持和提攜,我代表省委宣傳部在這里向敬澤主席和各位專家老師表示感謝。我們省委書記趙正永是一個文學愛好者,年輕時寫過小說,也寫過其他的東西,他非常愛文學,我們的景俊海部長也非常愛文學,現在應該說文學藝術這塊抓的還是挺好的,他提出每個月都要在全國搞一次文學藝術活動,把陜西的文學藝術推向全國,一個是聽聽全國專家學者老師對陜西文學藝術的意見建議指導,[詳細]

賈平凹發(fā)言

  《小說評論》在新時期文學開始后應運而生,那時是文學的春天,特有的命運使它的品格如同一只蝴蝶,一生下來就追尋前世的靈魂,開始戀花。它又像是一棵樹,長在了陜西,那時陜西的文學創(chuàng)作剛剛興起,一群作家如羽毛未豐的鳥,唧唧喳喳,歡蹦亂跳,就要到樹上來。陜西的作家都受惠于樹的包容,評論家就是品酒師,品酒師的水平決定著酒的品質和檔次,這就逐漸形成了陜西文學的團隊和這個團隊的聲音和色彩,這棵樹越長越大,當北京上海廣東一有溫暖,[詳細]

蔣惠莉發(fā)言

  今天,我們在這里舉辦了“反思批評現狀 重建批評倫理——暨《小說評論》創(chuàng)刊30周年座談會”,這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理論界、批評界的專家學者“大腕兒”們聚集一堂,對如何加強文學評論、用真誠的文學批評引導創(chuàng)作、評價作品、抵制不良風氣、重建批評倫理;如何加強文學批評隊伍建設、鞏固和加強文學評論陣地、拓展文學評論空間,有效擴大文學批評的社會影響力等,暢所欲言,各抒己見,悉心謀劃、建言獻策,這對我們陜西文藝評論工作必將產生重要的指導意義。[詳細]

《文藝報》總編輯梁鴻鷹、《小說評論》主編李國平共同主持

《文藝報》總編輯梁鴻鷹

  《小說評論》雜志是伴隨著新時期的文藝繁榮產生的,它一直在我們的文學生活當中,在我們精神生活當中扮演著不可替代的角色,它在推動小說創(chuàng)作,乃至理論評論方面,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為了總結《小說評論》辦刊經驗,進而對我們現在批評現狀進行深入的反思,有助于重建批評的倫理,我們今天來自全國各地的專家和學者召開這樣一個會議,就一些理論評論方面的重要議題展開討論,希望大家能暢所欲言,希望通過我們的座談會,能夠對當代的理論評論工作有所啟示。[詳細]

李國平:《小說評論》三十年以來走過的歷程

  今天的會高朋滿座。充滿溫暖,時間珍貴,昨天我跟我們老師交流,我說我真不知道如何說起,說你就說感謝二字,我就從感謝說起,《小說評論》三十年或多或少都和從事當代批評的批評家發(fā)生的關聯,甚或有一段姻緣,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這是《小說評論》最珍貴、最美好的記憶,我說過我從來不認為《小說評論》扶持了誰或發(fā)現了誰,相反,我認為是對《小說評論》的扶持和提升,真的,沒有在座的和未在座的大家的厚愛和支持,就沒有《小說評論》三十年。[詳細]

專家發(fā)言 按發(fā)言順序

雷達發(fā)言

關于批評,習總書記一段話我認真學習了,他講的就是要高度重視、切實加強文藝批評,如果從批評方面講的話,就是文藝批評要說真話、講道理,而目前針砭還不太突出,或者批評聲音不夠突出。事情也確是這樣,我們批評的武器,資源,方式,銳利程度,都缺乏,公信力不足。這是需要切實加強,大力改善的。我看最近報紙上有很多文章在談論這個問題。當然,從創(chuàng)作與批評的關系來看,文藝創(chuàng)作和文藝批評的情況也許差不多,不是創(chuàng)作多么多么的好,批評多么多么的糟糕,因為我們在同一個文化語境中和同一文化土壤中。創(chuàng)作方面,原創(chuàng)力的匱乏,同質化的危機,創(chuàng)新意識的缺乏,以至是非不分,美丑莫辨,脫離生活,胡編亂造的現象也不鮮見。我覺得以《小說評論》為例,或者說不只是《小說評論》,我們可以看到三十年來,中國的文學批評應該說是做出了很大成績,有長足進步,不管是批評視野的開拓,方法的更新,對文學創(chuàng)作的推動,吸取包括西方各種理論豐富自己,培養(yǎng)大量新人方面,成績還是突出的。所以它是兩個輪子,兩個輪子不停往前走的,不是獨輪車。 [詳細]

白燁發(fā)言

今天很高興、很自豪,也很感謝,很感念,《小說評論》走了三十年,確實不容易,而且有今天很高興、很自豪,也很感謝,很感念,《小說評論》走了三十年,確實不容易,而且有這么多的評論界的朋友支持、幫助,包括今天的捧場。我說兩個意思,一個意思就是我想說一下《小說評論》作為80年代創(chuàng)刊的明星級的文學批評刊物,終于堅持下來,堅持三十年,它的意義,或者可以說它是80年代在創(chuàng)刊的幾個文學批評刊物中,僅存的碩果之一,我覺得這很值得我們今天去反思和思考的問題。80年代中期開始,就是82、83、84、85開始,真是文學的春天,那個時候非常重要的標志就是創(chuàng)作批評雙方面都非;钴S,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標志,文藝批評刊物那時候創(chuàng)辦的非常多。我的印象當中,在當時很有影響的,我們都發(fā)文章或者必須看的刊物,有八刊兩報,比如說甘肅的《當代文藝思潮》,山西的《批評家》,山東的《文學評論家》,上海的《上海輿論》,陜西的《小說評論》《[詳細]

賀紹俊發(fā)言

《小說評論》創(chuàng)刊三十周年的確是值得紀念的日子,它給我們定了一個很大的題目,反思批評現狀,重建批評倫理,就從他定的題目來看,我覺得就可以看出《小說評論》是一個很有思想的刊物,也是一個很有倫理道德操守的刊物,他不讓我們來給他評論,而是談這樣一個重大的問題。重建批評倫理這個提法非常好,我前一段也在會上談了我對批評文學的看法,我想所謂批評倫理肯定就是指人們在批評活動中間應該遵循的行為規(guī)范,那么這種行為規(guī)范它是從文藝批評基本原理出發(fā),或者設定是為了彰顯文藝批評的宗旨和目的,那么就說我們應該有一些規(guī)則,有一些大家共同遵守的規(guī)則,我提出這個批評就說明我們以前可能這方面做的非常不夠,我們缺乏批評這種倫理的自覺性,我覺得的確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那么《小說評論》它提出這個問題我覺得也是非常有意義的,因為批評倫理是批評家個人要遵守的一些倫理原則,但是它必須要有一個大的有規(guī)則、有秩序的文學環(huán)境,[詳細]

張檸發(fā)言

首先要祝賀《小說評論》創(chuàng)刊30周年,我個人認為這是個讓人以登上這個雜志為榮的雜志,我覺得它是本標志著中國當代文學研究的雜志。下面我講關于文學批評,我自己是從90年代社會轉型以來開始進入中國當代的一些批評的一個批評者,我自己非常強烈地感受到這些年來社會的變化,給文學批評帶來的一個制約作用,我覺得社會轉型是由一個價值共同體向一個利益共同體轉型,這個描述本身我覺得并沒有褒貶的意義,因為我覺得價值共同體就是一個神圣社會,利益共同體的極致是一個世俗社會,從價值共同體向利益共同體轉型,標志著社會本身的一個開放程度,或者說一個民族化的程度,但是這一種轉型對文學本身而言,我覺得是有些讓我感到困惑的問題,因為共同價值的表達最好的載體、最好的一種符號體系就是文學,文學它實際上是承載著對價值的表達,從古到今都是這樣。所以我自己的批評在今天這樣一個時代里面,經常會感到不合時宜,[詳細]

孟繁華發(fā)言

今天這個題目反思批評現狀,重建批評倫理,這里面確實存在很重要的問題,前幾年,批評界出現過一次非常重要的關于中國當代文學價值的評價,在座的公開的在刊物上真刀真槍的比劃過,如何評價當代文藝創(chuàng)作,當下文學的價值,事實上如何評價當代本身就隱含著對當代文學的批評,情況就是這樣,我一直在堅持,無論是評價當代小說創(chuàng)作也好,或者評價批評也好,我們更重要是著眼于它的高度,你比如說你對莫言也好,對賈平凹也好,你對這些作家構成批評,應該說是相當困難,所以批評著眼高端成就是批評家要做的事情,那通俗的、大眾的媒體需要的各種各樣的文學作品太多了,如果評價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文學的話,你只著眼于底層這些作品的話,它不足以代表一個國家民族的文學水準,你評價俄羅斯文學的時候,你也要看它的白金時代和白銀時代,看托爾斯泰,要看到這些,批評你看的也是相對,假如你看到高端的中國文學創(chuàng)作和中國高端文學批評的時候,[詳細]

於可訓發(fā)言

正在學習習總書記的講話,談一點感想,會議的主題我來沒來得及仔細消化,談一下初級的想法,批評倫理這個想法好像很新,但是以前似曾相識,有過這樣的想法,到底包含哪些內容,實在我也沒想清楚,接到這個會議通知以后,也沒有仔細琢磨,我想包括兩個方面的問題,一個就是作家、批評家的倫理,就是你批評的態(tài)度,我覺得用魯迅的話就是好就是好,壞就是壞,這是客觀公正的一種批評,這應該是做批評家很重要的一個標準和原則,這個從這方面我們應該強調這樣一種客觀的公正的態(tài)度。剛才幾位發(fā)言對批評現狀,我個人比較贊同,我覺得目前批評秩序是比較好,基本適用,但中間有一些具體的問題,哪方面都會有,當然我們缺少是對批評的理解、關注、扶持、幫助,所以在這個基礎上,這個前提下談批評上的一些問題,有一些批評家可能很少意識到這個問題,或者沒有自覺意識到批評家的工作應該持這個態(tài)度,我們好就說好,壞就說壞,不受外在公利因素的影響,[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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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福民發(fā)言

我覺得這個題目真的非常恰如其分,我想說幾個意思,《小說評論》刊物三十年,是一個文學史的活見證,我們看到我們跟著《小說評論》他們一起成長,見證了這個刊物從最雜的一個著眼于狹窄的小說題材,它是再一個地方上,按照所謂中央和地方的分點,我們逐漸看見了這樣一個著眼于小說題材,產生局限于一個地方的刊物,如何在這三十年變成了一個有全國影響的,極其重要的刊物,這一點呢,確確實實是跟幾個因素相關,比如說第一,我們說陜西是一個大省,有足夠這樣的資源,第二能夠看得出陜西地方的領導們對這個事情的,無論從文學還是創(chuàng)作還是文學批評,他的重視,因為沒有這樣的重視,這個刊物走到今天其實也很困難。第三個,辦刊人的工作人員在三十年當中,可以說是比較前赴后繼,一代一代的這樣傳承,辦刊宗旨到了最近十年,我們辦刊宗旨越來越清晰,我個人覺得《小說評論》這個刊物,無論這個刊物開發(fā)的內容,還是說從領導的管理,[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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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陵發(fā)言

小說評論30年,我自己做文學編輯也是30年,所以我對小說評論的體會跟大家不太一樣,不像評論家的體會,像編輯的體會。我覺得當時在創(chuàng)刊的時候,《小說評論》的創(chuàng)刊比較平穩(wěn),我記得是比較平穩(wěn),因為我們做報紙的人總喜歡挑點事,但是《小說評論》它不是這樣的,因為它是做雜志的,當時我記得跟王愚好像也聊過,當時年輕,也不懂事,就跟他聊,聊完了,我記得他跟我講,辦雜志跟辦報社不一樣,現在看來一個雜志能堅持三十年,它要有一種定力,這個三十年的文學刊物,特別是文學評論的刊物變化很大,有些刊物就沒有了,它不僅是看上去好像你在用的這種評價被消失,當時很活躍的也成長不下去,能成長下來的我覺得是了不起的東西,一個文學雜志能扛三十年下來,它一定有他的秘訣,一定有它的精神,我覺得最大的精神就是穩(wěn)健,非常穩(wěn)健,我認為它融合做文學的規(guī)律,做文學確實在我們今天的時代,好像要搞得轟轟烈烈才叫搞文學,特別是文學批評,[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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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堯發(fā)言

我是沖這個副題參加這個座談會,我自己成長的當中是與《小說評論》有關系,年輕的時候,偶然有機會看到王愚老師,學問做得好,長得像魯迅,當時肅然起敬。我除了《當代作家評論》以外,還有在《小說評論》開了專欄,所以我想我自己的成長是與《小說評論》有關,《小說評論》長期以來它研究的是小說,實際上研究的是文學問題。
  關于正題,最近老出席關于文藝座談會講話的會議,我發(fā)現我們批評家都懺悔,都在否定自己,我很有感慨,它激發(fā)我們正能量,當然我們要反思自己的不足,文藝批評的問題有很多原因,如果說僅僅歸結于批評的話,我們思想的角度,我覺得包括《小說評論》近三十年里面,我們已經形成了一個比較有序、有活力的這樣一個批評秩序,這個秩序我覺得基本上是給予肯定和尊重的,[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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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發(fā)言

談一點體會,先祝賀一下《小說評論》創(chuàng)刊三十周年,從我的角度體會來說,《小說評論》已經在當代文學史和當代批評史上留下了闡釋,中國文學特別是當代文學發(fā)達,它的體量非常大,質量應該說也很高,在這樣一個高質量的大體量的文學的范圍里面,能夠在歷史上留下痕跡的刊物并不是很多,《小說評論》可以說是少數幾家,在當代史上留下來,這足以顯示它的地位,這一點我覺得考慮一個問題,《小說評論》靠什么來留下,剛才各位其實已經提到了,我覺得第一個是它平實的姿態(tài),國平兄在發(fā)言里面提到,《小說評論》的一個性格,就是平實,這個平實它的理解應該是腳踏實地,很踏實的這樣一個辦刊風格,它很少有上竄下跳,趕潮流這樣的現象,但是呢,它又不是很平庸,很隨大流這樣一個辦刊,平實同時又是有一種引領的抱負、期待,所以在比較早的時候,80年代、90年代的時候,像王愚老師、王星老師,他們談到中國文學的時候,都給我一個印象,[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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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劍瀾發(fā)言

這個會題我看了很興奮,可說的東西很多,但是一想又沒什么東西可說,好在今天沒有聽到文學批評橫加指責,我覺得指責這個很容易,有幾個對文學批評是滿意的,所以我覺得指責是容易的。剛才白燁說文學批評需要民主。剛才有人提出來,我們現在把文藝批評概括為三種,一種是媒體批評,實際上就是傳統(tǒng)紙媒,報紙,另一個就是網絡媒體,第三個就是專業(yè)媒體,實際上我們90年代文學批評越來越學院,我個人對這些文章也不是很喜歡,我更喜歡單刀直入本色的批評,但是我工作在這兒,我覺得這些批評出了很多優(yōu)秀的成果,如果它不好的話我們也不能發(fā)展,是吧?但是我覺得問題也有,現在它主要有兩個問題,一個是作者有好多好的,但是總體來說,一個是理論有問題,就是訓練不夠,還有待改進,還有一個是文學,我們現在實際上跟文學創(chuàng)作脫節(jié)很厲害,你從大學到研究生,你文學這些基本領域,確定在我們教科書的理論,有幾句話能幫到你?[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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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秉杰發(fā)言

《小說評論》過去了三十年了,這個刊物開始的時候不能算是明星刊物,但是它為什么逐漸逐漸穩(wěn)步前進,算是比較穩(wěn)健,它踏踏實實跟創(chuàng)作比較緊密有關系,我覺得跟今天這個大情況有關系。第二個原因,我覺得它關系陜西的作家,也關系全國性的問題,我自己也有一個想法,第一個想法我們個批評現狀一定要跟大環(huán)境結合起來,在我理解,大環(huán)境發(fā)生了幾個變化,隨著新媒體、自媒體,現在變成新的十年,這個文學批評并不是針對作家的批評,我這個批評是影響所有的受眾的讀者,起碼對讀者要進行充分的尊重,你不是說我對一個作品批評,主要就是針對這個作家,不是的,我是給廣大讀者看,要通過交流,后來為什么對我們批評也好,文學也好意見很多,是因為我們沒有尊重這個文學的變化,90年代的時候,我們批評非常多,我認為專業(yè)批評也好,學校批評也好,當然它是一個特點,但是并不是說我這個專業(yè)不能交流,如果這樣的話,第一個對讀者不尊重,[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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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華發(fā)言

我得先向《小說評論》表示我個人的感謝,因為在我個人的文學批評的學習和工作過程當中,《小說評論》對我的幫助是至關重要的,我在《小說評論》發(fā)表的文章有十幾篇,將近二十篇的樣子,二十多年的時間,平均一年要發(fā)表幾次,還有幾篇都是頭條,我在這兒特別感謝李星老師,當然也感謝其他的幾個重要的刊物,《文藝爭鳴》,《當代作家評論》,這話不多說了。
  我想談兩點,一個就是批評的身份問題,就是你是誰,當你要從事批評工作的時候,你是誰,你是正確路線的代表嗎?你代表誰來說話?那么在很多年前,我們文學批評問題最嚴重的時候,就是批評家找不清自己的位置,批評家誤認為自己是體制的發(fā)言人,是正確路線的捍衛(wèi)者,那他這個批評當然也沒什么錯,但是造成的后果是極其可怕的,就是會導致很多的悲劇。[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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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戰(zhàn)軍發(fā)言

說到我們會議的主題,我覺得文學批評它是一個特別復雜的勞動,是一種思維方式和言說方式,非常復雜,但是我覺得基本上可以這樣來認識它,它的對象,就是它針對的東西大致分成兩個指向,一個指向是與思潮相關,這個思潮就是包括現象、包括創(chuàng)作現象等等一系列問題,再一個就是我們文學批評如何面對最好的作品,也就是經典的問題,思潮它是從創(chuàng)作現象開始梳理出來的,經典是從作品對象里面挑選出來的,所以我們現在說到文學批評的時候,我們不要縮略自己的工作,一方面要剜爛蘋果,一方面選好蘋果,選好蘋果的任務更重,這是我們文學批評的基本任務。作為文學的批評,這兩點上我們可以這樣布排下去,我們每一種倡導都基于鮮活的事實,文學經常有倡導工作,總結性的工作,它有一個具體的創(chuàng)造,確實有一種引導的作用,每一種倡導都基于一種鮮活的見識,有些具體的文體無法容納,這個分析構就應運而生,[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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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軍發(fā)言

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在中國人民大學讀研究生,學校大門外的報亭里,就擺著賣《小說評論》,我每期都會買。那時候王愚是主編,李星是副主編,李星也是人大的校友,于是,濃濃的校友情和故鄉(xiāng)情,都可從這個雜志上感受到。那時的批評文章,似乎也都寫得老實,大都有感而發(fā),不像現在這么空洞,這么煞有介事。其中,人民大學畢業(yè)的李貴仁學長批評某著名作家審美格調的文章,青年批評家邢小利批評陜西作家的一部長篇小說新作的文章,都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后來,我的第一篇文章,是王愚做主編的時候發(fā)的,發(fā)在頭條位置,文章寫得很宏觀,有些虛頭八腦的,但是,王愚卻多有肯定。我跟《小說評論》的合作很愉快。后來,在《小說評論》上開了好幾次專欄,斷斷續(xù)續(xù)有十幾年,連同散發(fā)的文章,我在《小說評論》上發(fā)表的文章有七八十篇之多。[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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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有順發(fā)言

首先確實很感謝《小說評論》,我是在大學本科開始發(fā)文章,我也算了一下,我大概有60篇左右,比建軍少一些,但是也算比較多的了,因為我連續(xù)好幾次在上面開專欄,所以它是我成長中非常重要的一個刊物,確實是心存感念。另外一個多月前,我們在福建開了一個閩派的會議,當時提到我們閩派還有陜西、福建到外省來講是比較強的批評的群體,其實和我們當年有一個《當代文藝探索》刊物有關系,后來這個刊物沒有了,大家都覺得遺憾,所以現在陜西的領導也在這兒,陳彥部長很熟了,確實有《小說評論》這個平臺我覺得很了不得,確實在政策上、資金上多加扶持,這個品牌的建立我覺得付出了很多人的努力,像有一些地方,包括福建想復辦一本刊物,包括上海以前有文學角什么,現在想辦刊物都很艱難,但是《小說評論》是現成的,這個很重要。[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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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明發(fā)言

首先表示對小說評論的一種致敬,小說評論三十年,我覺得三十年是為中國文學研究,為中國文學評論做了非常大的貢獻,我本身也發(fā)過幾篇文章,和國平兄有20年的交情,也很慚愧,沒給《小說評論》做多少貢獻,但是我自己從《小說評論》獲益比較多,這么幾十年每期都寄給我,期期必看,所以對我來說,《小說評論》是我了解當今文學動向,了解現狀和發(fā)展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一個工具、手冊和導引,所以這里我對《小說評論》表示一個我作為文學研究者的一個致敬和感謝。
  在這個大的題目之下,想幾句話把這個問題說清楚確實非常困難,比如對批評現狀做出一個評估,其實是很難的事情,我們要求碩士生寫一篇碩士論文,他至少讀一百篇相關的文獻,如果說我們的參考文獻,現在學生拿沒看過的書做參考,這個不算數,這個如果低于50的話,這個論文是不及格的,[詳細]

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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